手撑在一旁,深深叹气,附带摇头,“啧啧,亏我还以为你想好好学习把琴房让给你一会儿呢,你现在开始还可以弹个五六七八首的,结果你找我就为了问这个?”
陆严和没说话,默认了。
我觉得好笑,“你怎么不直接电话里问?不是,我出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啦?”
陆严和嘴角紧抿,半晌才说:“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沈哥......电话里面听到你的声音,然后沈哥就把电话给挂了。”
每每陆严和提到沈一亭,总是比上演讲台讲话时少了一分底气。我看不惯这样的他。
说实话,要不是陆严和此时说了,我压根不知道昨天晚上沈一亭还和陆严和打电话了。
估计是我在洗澡的时候打的吧,而所谓的我的声音估计是我喊沈一亭名字想借内裤的时候。
所以我就点点头承认了:“哦,确实有这件事。”
“我后来再打的时候沈哥不接了,”陆严和顿了顿,不太乐意说却也说了,“所以你们......”
沈一亭和陆严和这对分了手的前任大晚上聊天,就跟分了手还坐在一张饭桌上吃饭一样奇怪,完全没有必要。
他们俩之间能有什么好聊的。
“他接才奇怪吧,”我乜了陆严和一眼,接着反问,“我们干嘛我们,我们能干嘛?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块儿睡了。”
陆严和这张有着完美表情控制的脸此时终于出现一条裂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