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蠢蠢欲动。
沈一亭却突然抬起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啊、哦!”我唰地把手藏进口袋,故作镇定,“你要怎么送我去?”
“打个车。”沈一亭站起来,我只能仰起头看他。
他低头操作半天,然后收起手机,手掌压上我的头顶,温热的感觉从天灵盖通到还在疼痛的脚。
“然后背着你,到外面去。”沈一亭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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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再次背对着我,在我面前蹲下,我靠上去从后面勾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护住我的屁股一瞬间,就移到了大腿上。
他把我往上颠了颠,说“走了”,然后稳稳地穿过人群。
沈一亭看上去比较瘦、高挑,我本以为他背着我,我们都会被彼此的骨头硌疼,难以忍受。但实际上他的步伐十分稳健,趴在他背上也没有明显的晃动感,比想象中要舒服许多。
鼻尖充溢着熟悉的味道,我后知后觉这是我与他最接近的时刻。
我的脸颊能触碰到他的发丝,我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体温通过肉体与衣物进行传递,我的大腿内侧,我的下巴、我的脸颊都好像在被火灼烧,源源不断。
可能是先前下了肚子的酒精,与大脑神经开始产生“化学反应”,我感觉自己变得熨烫,像身处40℃高温环境,头晕脑胀,眼前又花又黑,耳边好像只剩下沈一亭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你......”
“想说什么?”沈一亭偏过头,在我的视野内露出侧脸。
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我刚起了一个字,就突然想起来不对,我喝了酒,难闻的酒味熏到他怎么办——毕竟我们离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