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雪,很冷的天气,没能来得及穿上沈一亭送来的衣服,也没能完美演奏出我心中的《One Last Kiss》,还有那个坏了的、至今没再修理的助听器。
但我可能就是个恋爱脑吧,不怕任何人骂我。除了这些,我记得更清晰的却是沈一亭的嘴唇在雪夜天下的触感,有一点点冰凉的温度;还有他惊慌失措时的眉毛,勾起嘴角的弧度,他比出的第一个让我看见的手语,他点上我眼皮后也变得亮晶晶的手指。
这些美好的东西好像足够盖过那些缺憾。
又或许......在那天,我真正找到了自己。
[264]
沈一亭不老实的手钻入我的羽绒服,挑起西装上衣的下摆。
我感觉一股冷风溜了进去,还有修长的手在隔着衬衫抚摸腰际,他捏得倒是欢快,我却感觉快要受不了了。
我连忙退离开来,撑着他的胸肌对他坚定地摇头。
好在沈一亭还算听话,重新拉紧我的羽绒服。
他盯着我,我发现他可能也很紧张,脸红成了猴屁股,不过这到底是被冻得还是害羞来的?
我边开始思考,边坐在他身上玩起他串着耳钉的耳垂,今天是一只小小的银环,刚巧能把我的小拇指塞进去。
直到沈一亭把我的屁股掐了一把,我才发现自己又不小心把他耳朵玩红了。
我想让他不要这么害羞,因为像这样的事以后肯定多得是。但我又想起来他好像只和我亲了,但还没和我表白啊?
我对此不满,并且皱起眉,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