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沈一亭沉默着,并没有向我解释他和冯瑞桉之间的关系,不过我觉得来来回回也不会是什么出格的关系。
沈一亭牵着我回到礼堂,被暖气一包裹,我这才发觉身上早已在外面冻僵。倘若冯瑞桉没有在冰天雪地中出现,我和沈一亭指不定还会亲多久......再待一阵子,估计真是要在外面冻坏了。
晚会节目已经不知道表演到第几个,我进去的时候是声乐合唱,整齐嘹亮的歌声缭绕在礼堂广阔的空间内。
我和沈一亭穿过人群回到后台,看到唐师姐坐在椅子上,身边守着两袋衣服。
她一见到我和沈一亭,便立马站起来,接着将失而复得的助听器放到我手里。
我按了按,发现助听器的呼吸灯已经不会亮了,好像成了瘫在我手中的两具尸体。
唐师姐告诉我,助听器是在电钢旁边的水桶里找到的,那个水桶本来是下午后台做卫生的时候用的,后来没人收拾,就暂且挨着琴放在角落,里面的水没来得及倒干。
她说,不知道是有人不小心碰进去的,还是它自己掉进去的。
我捏着助听器,感觉脏,也感觉无语。好端端的怎么就掉进水里了?
这下好了,要是刚掉进去就立马捞出来,说不定晒晒还能用,但因为泡在水里的时间太长,估计是彻底报废了,能不能修好都是未知数。
我预想到自己又将经历一段听不见声音的时间,就有点烦躁。倒不是因为其他,只是觉得不方便。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只同唐师姐说了谢谢。
唐师姐把衣服递给我,我把坏了的助听器往沈一亭手里随便一塞,进更衣室重新换上了成套的秋衣、毛衣、外套,感觉更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