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地点点头。这阵子听到冯瑞桉这三个字的频率确实有点高了,真不知道他是闲的还是闲的。
沈一亭似乎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改天我和他说一声。”
“哈?”我抬眼,“你还有他联系方式?”
“没有。找共友吧。”
我就开始瞎猜了,“什么共友,之前高中乐队的吗?”
“嗯,”沈一亭已经低下头开始翻手机,“那个吉他手。”
我适时道出疑问:“那俩人不是闹掰了吗?”
“你连这都知道了?”沈一亭投来诧异的目光,估计也猜出是出自冯瑞桉之口,很快又解释,“之前闹得不好看。后来不知道怎么着的,最近他们一直有联系,所以找他去说会比较方便……嗯?”
沈一亭叽里咕噜的话戛然而止,我凑近问他怎么了。
他似乎有点无语,“吉他手把冯瑞桉拉黑了。”
“吵架了?”
“估计是吧,他说是一点小事,”沈一亭的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不一会儿告诉我,“行了,他取消拉黑了。说今晚过来把冯瑞桉带走……”
“听起来有点奇怪。”
我和沈一亭四目相对,看到他眼中和我盛满一样的疑惑,还有后知后觉。
“你是不是被当枪使了。”
“……好像是。”
“……”
[311]
冯瑞桉可真是标新立异第一人啊,难不成还真为了让别人把他拉出来,绕了这么大一圈?
搞不懂,果然不正常的人的脑回路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等到最后我和沈一亭回到演奏厅时,所有决赛参赛者已经演奏结束了,现在进入数据统计阶段。
林老师站在台边,发消息让我过去一趟。
我过去后,他就指着评委席侧方一名胡子白花花的外国人说,那是A国音乐学院的钢琴教授,年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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