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啊!”
说着,只见这位赵大人,一手捂着嘴唇,一手指着旁边那批大臣,气的咳嗽声四起。
在说这位,站在布政使赵大人身边,一脸无辜的按察使“钱大人”。
话说官员被杀,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他是负责这洛阳人事。
但是廖元吉此事,在两年前,被这“幽阁贴出告示之时,他就已然做出提醒。
话说当年,可是这位赵大人说的,不打紧。说那“幽阁”不过是江湖中一个小杂牌而已。
怎么可能,会对府衙的官员动手,说是自己多事、夸大其词、不要弄得百官都人心惶惶。
可今日,等到真出了事情,这事又推到自己头上。
话说这黑锅背就背了,这会儿非得叫自己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正么去说,总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吧,或者说自己本来知道,却不管吧!
这位钱大人,此刻除了心中凌乱不已,满嘴里却也崩不个屁来。
只好低着头,任由这赵大人,训话。谁叫他是府衙之首呢!钱大人也只能,站在台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