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块,都几百几千斤地加起来,那不差得多了去了。”
“嗯,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嘛。”
李老头终于找出个圆柱铁罐来,就着身上衣服擦了擦:“会念书就是不一样,给,打好架子刷一遍这个。”
元京墨接过来,还没开封的一桶,沉甸甸的。元京墨转转罐子分辨上面的字:“水性木......”
“清漆,”李老头说,“刷上像样儿。”
“谢谢李爷爷。”
“哎呦,元大夫真是好福气,天天看见你在跟前儿想不乐呵都不成。”
元京墨拿着漆继续跟着走,笑着说:“那我以后常来玩儿。”
“放假时候来玩玩就行,光来还了得?别跟秦孝那小子似的,不好好学习净逃学。”
“啊?他逃学啊?”
秦孝声音隔着段距离传过来:“元京墨。”
元京墨活像被抓了小辫子,一下定在原地眨巴着眼不动了,隔两秒才应了声,还因为自己刚和李老头说完秦孝心虚得不行。
秦孝:“走了。”
“哦!”
元京墨答应完就和李老头说要走,李老头不让,还提了提嗓:“让他等着,逃学还怕知道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