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
“我用不着的东西见它干什么?”
乔植持续输出:“人谢一鸣也用不着。”
谢一鸣还真用过。
当时蒋烈刚去国外,一天天不是这里不习惯就是那里不顺眼,鸡毛蒜皮丁点不顺心就得找谢一鸣吐槽,
那段时间谢一鸣手机不离身,上课贴身开震动,出校门立刻调声音,总之随找随在随聊随应,渐渐地蒋烈习惯了不分黑白不管时差,早中晚半夜都有信息电话出现的可能。
没想到中间忽然意外在家人面前出了柜,虽然家里把他社交圈子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忽悠儿子走上歧途的混球”,虽然谢一鸣一再声明自己的性向是天生的没谈恋爱没干坏事,但家里人平生第一次不尊重他的隐私和意愿,强行没收了手机。
甚至连带着导致了学校老师对班里学生带手机的严查风波。
谢一鸣躲着避着怕被家里发现端倪,又担心蒋烈找他找不到,到了学校就四处找同学借手机,可当时查得严没人敢往教室带,谢一鸣还是从一个不太说话的同学那里得知有插卡电话这回事。
第一时间把卡办了,结果那公用座机的权限打不出越洋电话。
后来才知道蒋烈当时新加入了一个Winter Ball Dance,和舞伴排练得热火朝天,压根没顾上找谢一鸣聊。
“没心没肺。”
蒋烈跟乔植闹着没耽误听力雷达工作,当即扭头问他:“你说谁?”
谢一鸣把手机抛回去:“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