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裂缝渗进去又觉得疼。
痒与疼之间,还有郑其明手的感觉。
陈阿满脸躲在枕头底下,耳朵却已经红透了,手死死抓着被单,非常沉闷地发出了一句极小的嘤声。
“明哥……”
“怎么了?”
“你……给我拿条内裤,我要换。”
陈阿满的声音小的都快让人听不见。
“现在?”
“嗯……”
一条灰色内裤被丢到陈阿满手里,陈阿满坐起来,郑其明很自觉地背过去。
陈阿满褪掉自己身上穿的那条,又换上新的,再赶紧把脏湿的那条跟自己的衣服裤子丢在一起,藏在最里面不让郑其明发现。
操。
陈阿满觉得自己今晚简直是丢死人了。他不明白,郑其明什么都没做,自己居然……居然……
对那只手有反应了。
这还是头一次,判断这叫“有反应”的依据,来源于陈阿满中学时候的生理课,生物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人体结构图,他趴在破旧的小课桌上昏昏欲睡,窗外的风送着茉莉花香进来,凉爽的,把他弄醒。
正好听着那个城里下来支教的时髦女老师字正腔圆的讲解关键知识点:“xing唤起指的是通过心理或生sheng理li刺激而引起的一系列生sheng理li反应”。
班里许多男生都发出坏笑,女孩子羞的拿课本挡。那个时髦女老师用课本拍着桌面大声喊:“同学们,这堂生理课非常重要,不用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了解身体,是健康的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