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口里,螺旋的裂齿就咬住落入水中的人!
哈。这群东西。
黑泽阵把他手里的波本往旁边一扯躲开这次袭击,看着四周几乎要将水下视野覆盖的浓重黑色,终于摸到了台阶的最下层,借力把波本往上狠狠地一扔!
水花溅落。
终于追上猎物的实验体们猛地扑了上去!
一团团黑色阴影瞬间就将水面盖满,殷红的血色缓缓扩散,又在逐渐变得平静的水面上消失不见。
降谷零从越来越暗的视野里最后看到的,就是一片黑暗里染血的银色。
……
滴答。
滴答。
是某种声音。
滴答。
是陌生的天花板。是医院,是风吹动的窗帘,是春日的阳光与窗外的樱花,是清脆的鸟鸣声,是湛蓝的天空,是——
深水里涌动的黑色,与最后看向的人。
“……!”
降谷零终于醒了。
他坐起来,但从胸腔里传来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痛感让他暂时止住了呼吸;坐在病床边的人被他吓了一跳,然后惊喜地喊:
“降谷先生!你终于醒了!”
是风见裕也的声音。
降谷零上上下下打量「这个」风见裕也,发现眼前的人里里外外透着一股不太精明的感觉,左手臂的袖子比右手臂还要粗一圈,里面应该是缠着绷带——没错,这是他认识的那个风见裕也。
对了,他当时在海洋馆,风见裕也被人冒充,接下来他遭遇了爆炸,然后是……
“Gin呢?!”
降谷零用力攥住了风见裕也的衣服。
风见裕也很少看到自己的上司这副紧张的表情,急急忙忙回答:“啊、啊?降谷先生,你先冷静一下,琴酒不是死在朗姆制造的爆炸里了吗?当时广播结束没几分钟爆炸就开始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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