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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海鸟似乎感受到了银发的人的视线,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就抖抖羽毛,从莎朗手里飞走了。
“你吓到它们了。”
没有回答。
毫无意义的问题,纵然黑泽阵能跟她闲聊几句,这样的话题还是没有回答的必要。
莎朗·温亚德伸了个懒腰,看着飞走的海鸟,又转回去看黑泽阵,从头到脚一寸寸地打量他,直到黑泽阵相当不明显地皱起了眉。
“一直穿这种衣服啊,Gin。”
“那位先生喜欢。”
“是啊是啊,组织最神秘的代号成员Gin是那位先生用来清理组织的一把利刃,只要接到命令,无论地位多高的成员都会死在他的手下,但那位先生从来没让你杀过组织外的人。”
云海遮住月光。
莎朗·温亚德的笑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她轻声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黑泽阵也没有继续倚在栏杆上了。凌晨的海风也开始变凉,他就在逐渐变大的风里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啊……”
贝尔摩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组织里有很多闲着没事的人,但我为什么只带你出来?因为他们跟我们不一样。怀抱着各种目的加入组织,有人追求长生,有人想要财富,有人渴望复仇,还有人不过是喜欢这种沉浸在罪行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