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真纯?”
“好羡慕你这种游走在死亡的边缘但毫无危机感的生活啊,你根本不懂你办到了什么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世良真纯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掉,躺在酒店的床上,把自己摊开成一个大字。
秀吉哥,放在两个月前,如果我看到你和琴酒去游乐园,我和妈妈以及大哥以及不知道死在哪里的老爸真的会吓死。真的,不骗你。
她爬起来,看到旁边空荡荡的床,知道母亲已经出去了,就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出门。
金发的年轻人正在楼梯口跟人交谈。
世良真纯对降谷零——她更熟悉安室透这个名字,但其他人好像都默认她知道“降谷零”这个名字,一直那么叫,见鬼,她不知道!
总之她打了个哈欠,就要去跟安室透打招呼,却在看到那个说话对象的时候警惕起来,换了个动作,假装只是好奇地看一眼,就要往楼下去。
不是熟人、不像警察、也不是酒店的员工,世良真纯昨天已经把所有的莽撞花干净了,今天是谨慎冷静的名侦探世良——虽然没什么用吧,因为她还没走下楼,就被那个陌生男人拦住了。
“认识?”
对方拦的是她,问的却是降谷零,很显然注意到了世良真纯一开始往这边看,然后又若无其事离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