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听说了我的事情,一个特殊的、生病的亲人,在多方思考之下,她停止了心理治疗,来到了拉斯维加斯。
好在效果很好,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消耗了她大量精力,让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其实她的话,我只能理解一大半。但是这不妨碍我判断,什么是正确的做法,什么是错误的做法。
在学校里我和斯潘塞两个和同学的关系算不上好,除了一直想要挑战斯潘塞和他一决高下的伊森外,其他同学和我们根本没什么话题聊,就算是讨论大家都喜欢的漫画,有时候聊着聊着,天就被聊死了。
所以慢慢的,我和斯潘塞以及伊森就游离在了同学圈子外围。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虽然我们不一定非要和那些脑袋空空的同学成为朋友,可是不能一直游离在同学圈子外。
这种位置很危险,不仅会被当做异类,还会被嘲笑,被欺负什么的。幼儿班的时候,这样的情况早就发生过了。
我做不到猛然间就让我和斯潘思有其他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但是可以先把我们周围的环境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改善。
我相信这是有用的。人改变着环境,环境也改变着人。
学会结交一些有用的人,他们可以不是你的朋友,但是却会在你的引导下帮助你。恰当的时候,你也可以帮助他们。这就是社交。
这是露西娅唯一教导我的东西,也是她最擅长的东西。
我觉得,她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我也可以掌握这种技能,毕竟,我是露西娅的儿子,按照遗传学,她会的东西,我应该也会才对。
因此我对朋友和社交的定义已经十分明确、了然于心。
朋友是斯潘思,勉强加一个伊森。
社交是那些明明在我白名单里,我却不怎么记得有关事情的人。
然后,随着想法的改变,我的‘社交网络’也出现了巨大变化。
它变得更清晰,更方便,也更神奇了。
名单的分栏依旧是那样,白红灰三栏,但是白名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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