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说这么明显的谎。
身后的警员放松了对我的钳制。
我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胸口:“还好几位先生都很明智,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稍许吹捧了一下,警察们也不好意思总是拿对待犯人的那一套对待里瑟了。松开了对里瑟的钳制,但是暂时没收了现场的武器,然后警察小队队长观察了一下那个一直连哼唧都没哼唧过的雇佣兵领头人的伤势,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琐碎了,很快后续的各方人士都来了,抬走尸体、整理现场等等。
甚至还来了个小报记者,并不是匡提科的本地小报,这地方太小了,没有自己的报纸,而是华盛顿的一家小报的休假记者,还在休假呢,听说有枪战案就跑来取材了。很敬业,只是敬业的方向不太对劲,就对着警察小队长一连串的刁钻问题。显然,枪战没什么爆点,为什么发生枪战、是不是官方有问题、民众的安全到底如何保障等等才是爆点。
我和里瑟也被带去警局问话做笔录,因为毕竟涉及到了人命案,所以这个笔录就不是什么走流程了,各个方面的问题都被详细的一条条提出来让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