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谁。”

那话语仿佛在空气中凝固，等待着白清菀的回应。

白清菀紧紧攥了攥手心，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微微疼痛。她轻轻的说道“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如果。”

过去的事情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选择，让她无法轻易给出一个答案。

顾未晞听了白清菀的回答，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与酸涩。

她原本期待着一个明确的答案，哪怕这个答案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也总比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应要好。

她看着白清菀，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动摇或者暗示，然而白清菀的眼神却如同一潭深水，让人捉摸不透。

顾未晞身上浮现出一种无力感慢慢笼罩着她，让她感到有些迷茫和彷徨。

顾未晞还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却被白清菀打断“你不是说，喝酒助兴吗，我觉得，差不多了。”

白清菀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迷离，说完，她便侧了侧脑袋，专注地看着顾未晞的脸。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温柔，有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随后，她伸手扶着顾未晞的脸，让她缓缓低下头，两人的嘴唇逐渐靠近，最终轻轻吻在一起。

这个吻带着酒的醇香和情感的炽热，让顾未晞有一瞬间的恍惚。

然而，她很快推开了白清菀，心中的执念让她似乎还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你真的不喜欢沈晚怡吗。”

白清菀望着她，眸光温柔而坚定“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顾未晞的心上。

顾未晞听着她的回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点儿想笑，喜欢自己，但也没有不喜欢沈晚怡。

真是，可笑。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白清菀看着顾未晞伤心的样子，心中泛起一丝疼惜。她缓缓说道“如果将来你和我分开了，你喜欢上别人了，结果我又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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