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新不禁心神一凛,神色也变得认真道:“世子能有此心最好,若非如此,即使世子许我再多,我也不会答应世子当初的考验。”
谢宴不禁笑道:“呵,照先生说法,公主比本世子还重要?”
杨新轻轻哼了一声,答案不言而喻。
谢宴不以为恼,反倒颇为高兴道:“先生的确是个聪明人呐!”
杨新也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对谢宴而言,对公主忠诚比对他本人忠诚更重要、更值得信赖,所以他敢毫无保留对谢宴表示出来,而谢宴也知道杨新了解自己。
两人一时达成了某种默契——
“公主已经看了世子许久了,大概有话想问世子,世子还是别让公主等久了——”
谢宴有些犹豫,剑气也停滞了一下,带点无奈道:“公主一门心思想为我纳妾,拒绝了也跟没听到一样。”
杨新思忖了一番道:“这事有点难办,还有点古怪,还须从长计议——”
“不过,若是只是无法生育孩子,在下倒是听说江湖有一奇人,他有一奇方,即使是六旬老妪都可生子,定可治愈公主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