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随李宛回到大凤,他不会对巴图和北胡有什么威胁的。
巴图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禁恼怒道:“别想把你的责任和担子全丢给我!该你承担的,始终都是你的!”
谢宴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却也没有再和他多掰扯。他与北胡对峙多年,突然转变过来,他也有点难以适应。他对北胡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希望大凤和北胡以后能尽量和平相处罢了。
他从腰间取出一壶酒,大口喝了几口后,又丢给巴图道:“别尽说这些没意思的,喝酒!”
巴图一把接过,也大口灌了几口。
两人喝酒都十分豪迈,把各自腰间别着的两壶都喝完了。
巴图趁着酒意,直接躺倒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澄澈的天空和天上的星星道:“小时候我很羡慕别人有兄弟,希望父王能再给我生个弟弟。”
“但父王很严肃地告诉我不行,因为他这辈子只会爱一个女人!”
“那时候我还以为我是阏氏的孩子,我觉得父王真了不起!”
“一个男人,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我不是阏氏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奴仆生的贱种罢了!”
“很多人都暗地里瞧不起我,我也瞧不起我自己。”
“但我不是因为生母的身份瞧不起我自己,而是因为我的存在,让父王没能做到这件了不起的事情而瞧不起自己。”
谢宴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巴图说的是没能让老单于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
“其实那时候我多么希望,我是阏氏的孩子,虽然小时候父王已经很疼我了,但我觉得如果我是阏氏的孩子,大概父王会更爱我一点。”
“后来,我看到很多其他的母亲,都很爱自己的孩子。母亲对孩子的爱,不会因为其他什么而改变。”
“我觉得我母亲大概也是很爱我的,即使我没有什么关于她的记忆。”
“什么出身、金钱、富贵,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和母亲的比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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