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后头散漫无所谓的邵英池被吼的一激灵,他昨日彻夜饮酒,现下还没醒彻底,闻言不经思索的跑进屋。
夏哲颜明显感觉到刚才沈衍易也冷不防吓了一哆嗦。他将快要滑倒地上的沈衍易扶正,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点沈衍易的手臂。
“你病了?”夏哲颜不好将他丢开,又不敢与他太过亲密。
毕竟慕靖安出于信任并未对他们设防,原原本本展示了自己对沈衍易的神魂颠倒。
无论是眼神还是亲密举止,都在说明慕靖安很痴迷沈衍易,甚至刻意装傻,对沈衍易本人的抗拒视而不见。
沈衍易轻声说无妨,既然他们来了,沈衍易便告辞回了罔薉轩。
兴许一早出门吹了风,又兴许是受到了惊吓,不到晌午沈衍易就病的浑身无力,连坐在软椅上都觉吃力。
浑昏昏噩噩睡着,他梦中恍惚看见一女子坐在他床头哭,他的心酸涩难受,轻声问:“是娘亲吗?”
女子的面容模糊,但感觉令他无比熟悉,沈衍易哭了,“娘亲娘亲…”
沈衍易唤个不停,忽然女子消失,他发现自己被姜桂晃醒了。
“少爷,您起来喝点水吧。”姜桂端着杯水站在旁边,沈衍易翻了个身:“我不想喝。”
他已经很久梦不见尤氏的样子了,也许记忆中的面容正在被他淡忘,想到这里沈衍易便觉得痛苦。
沈衍易六岁开蒙,不过半年便得府上西宾濮兴怀的夸赞:短短数月便抵得上兄长沈二公子五年。
只这一句赞叹,不仅把自己的好日子夸到了头,还把沈氏夸到了几百里外的老家。
大夫人钟氏是侯府的女儿,生下第三个儿子沈长易后血崩过世。
沈衍易被濮兴怀夸赞后,二哥沈福易回外祖家诉委屈,侯府便派了她兄长来府中为三个外甥撑腰。将儿子出息,且最有扶正可能的尤氏送到了几百里外。
沈衍易已经与尤氏分别快十二年了,他翻过身唤姜桂:“你送口信回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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