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听一些放不下的事。”
到了地方苗岫澜有事务要忙,但也不缺正在偷闲的官员,沈衍易主动与之说话,对方像是好不容易有了点意思,对沈衍易可谓是知无不言。
沈衍易听了好半天,时而状似无意的问几句,但始终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人说够了,忽然问他:“沈大人,若要打听也该打听你父亲才是,怎么反而对濮兴怀好奇?”
沈衍易眨了眨眼:“我,只是看过濮大人的《仕志》,佩服濮大人的为人。”
“好新鲜。”那人笑笑:“这里的人生怕受到牵连,被怀疑与他有勾结,都是直呼濮兴怀,多长时间没听见有人客气的称一句濮大人了。”
沈衍易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晃悠了半上午,相禾突然过来了,对沈衍易说:“沈大人,进宫怎么不去拜见圣上?圣上颇记挂您呢。”
相禾倒是神色平和,不见脸上有多少敌意,但沈衍易知道皇上是来者不善的。
可在宫中没有办法,又不能抗旨,沈衍易便同相禾去了。
崇泽宫比从前更安静…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冷清,沈衍易茫然四顾,愈发觉得大厦将倾。
他不怕旧的明堂倒下来,他怕新的明堂不好立。
初见时皇上是个精神奕奕的帝王,如今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老人,头发花白,神色无生机。
沈衍易跪地行礼,皇上很直白的问他:“在查你老师的旧事?”
沈衍易眼睛微微睁大。
“你不是冲动的人。”皇上对他的评价颇高:“等你进了中书,或是等你有了官职,与同僚打好关系,自然能挖出来更多东西。偏偏这时候去找嘴松的套话…你说嘴松的能知道什么?不过是无名小卒。你真是…太急了,为了濮兴怀,你是一刻都等不了。”
沈衍易低下头:“老师对我有恩。”
“他是罪臣。”皇上微微抬起下巴,虽然虚弱至极但余威尚存。
沈衍易说:“老师兴许是被冤枉了。”
皇上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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