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软绵绵的。
“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要到了?”言惟秋拍了他一巴掌,把手抽了回来。
江月白遗憾开口:“还有段时间呢。”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犹豫半天,言惟秋自暴自弃地开口:“老师说,如果Alpha能遇到自己命定的Omega,是最好的选择,Omega的信息素能缓解你的易感期。”
江月白不以为然地“嗯”了声,随后懒洋洋地开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Omega,所以也不会存在什么命定之人。”
言惟秋无奈地叹声:“那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找个时间去医院把腺体切除了就好了。”江月白无所谓道。
他的语调散漫,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切除腺体也当作一件极小的事情。
言惟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又认真,带着几分薄怒:“老师说了,切除腺体是永久性伤害,无法逆转,如果你把腺体切除了,这辈子就废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老师说的话?!”
江月白趁机攥住他的手再次握紧,扬起唇角微微笑道:“老师吓唬你的,没有这么夸张,而且我这些年看了不少关于Alpha切除腺体的医学研究,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言惟秋猛地抬头看向他。
江月白为什么要看这方面的资料,他想切除腺体?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又准备了多久?
江月白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闲散:“以现在的医疗水平……”
“不行。”言惟秋打断他,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开口:“你不能去做这个手术。”
江月白无所谓地笑了笑:“风险很小的。”
言惟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视线充满了担忧。
江月白顿了顿:“嗯,我知道了。”
言惟秋感觉不到他说这句话的诚意,不高兴地说:“做了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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