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怎么不告诉我,让我陪你去医院?”
言惟秋试图把手收回来但没成功,只好任由他握着,“可能是最近天气转凉冻着了,有点低烧,没什么大问题。”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医院?”
江月白的声音又哑又沉,分外难过,眼眶微微泛红,看着他的目光有心疼有隐忍。
言惟秋心里狠狠一颤。
他此时竟然分不出,他的逃避,是在成全江月白还是在惩罚江月白。
言惟秋低着头,酸涩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哽咽道:“不是要准备比赛了吗?我不想打扰你训练。”
江月白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往怀里带。
“你为什么会觉得比赛有你重要?”
“你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没有任何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
言惟秋靠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他怀里闷闷地出声:“你又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也从来不跟你开这种玩笑。”江月白难过地抱着他,苦涩的味道在心里蔓延。
“是不是篮球社聚餐那天我说错了什么?”
“那天我喝多了,可能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小秋,不要生我的气。”
言惟秋微微一怔,沉默几秒,否认道:“没有。”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可能连你生没生气都看不出来。”江月白用力将他抱在怀里,稍微弯着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只要抱紧了他才能驱散心里的不安,“小秋,不要把我想得太聪明了,我很笨的,很多时候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也可能因为会错意做了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