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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岑姣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无论她感官上如何使劲,那具被粗绳吊着的身体,半点都没有动弹的意思。
就在岑姣挣扎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袍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岑姣抬眸看着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看着那人由远及近,直到停在了自己的身侧,心中产生了一个疑虑。
自己分明被悬空吊着,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踏空而上,稳稳停在自己身侧的呢?
然而下一刻,这一份疑虑被岑姣尽数抛开,她的脑子在那一刻陷入了混沌,她定定地看着那个取下兜帽的人,耳边,仿若传来轰鸣的钟声。
取下兜帽的,穿着黑袍踏空而上的人,是陈玉生。
岑姣对陈玉生的感情复杂,不可否认,陈玉生算得上是岑姣的朋友,可是偏偏陈玉生非常听赵侍熊的话,听到宛若一个傀儡,这样岑姣不愿与他有什么多的接触。
可在这种时候见到陈玉生,岑姣心中还是升腾起了一份喜意。
只是那欢欣未曾持续半分钟,便在陈玉生拔出的匕首中消失殆尽。
咽喉处微微有些凉,而后是咸湿的感觉扑面而来。
岑姣终于能够张口,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陈玉生握着那把匕首,狠狠扎进了岑姣的咽喉。
也就是这时,岑姣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虽然疼,她却仍旧活着,倘若不是梦,又怎么会有人在被匕首扎穿咽喉后,还能清醒着感受匕首缓缓向下。
骨头在那匕首下,脆得好像一叠白纸。
陈玉生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冷漠地看着岑姣,像是在看什么动物一般。
岑姣张嘴,却只能感受到冰凉的匕首顺着她的皮肤,划破她的皮肉,一点点向下。</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