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眸子深不见底,“我们是手足兄弟,本也是绑在一起的。”
“多谢大哥体谅!”
谢羡予没再说什么,拉着婉若径直回了松鹤园。
谢相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悬起来的一颗心总算的落了回去,只是不知为何,心里依然隐隐不安。
大概是他想多了,大哥若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应该一回来就会去父亲那里找他问罪的。
谢羡予拉着婉若回到松鹤园,婉若才问:“你不信任他?”
谢羡予眉梢微挑:“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不高兴的时候总是这副样子。”
平静的不正常。
谢羡予掐她的脸:“你倒是懂得多。”
她哪里是懂得多?她是受的罪多。
她皱眉:“疼。”
他动作一滞,立即松了手。
他明明没用力。
可现在他也顾不得多想,这些日子听她喊的最多的话就是“疼”,每次换药都是折磨,一听她喊疼他现在心脏都刺痛。
“现在发落他还早,宣王那边还未彻底整死,留着还有点用处,况且,我发落他能给他什么下场?最多也就是逐出家门,父亲不会下狠手的。”
而庄姨娘又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到时候要求情,没准还就让他轻轻揭过了。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
婉若险些被打死,这个罪,谁都别想逃得过!
婉若已经转身回屋里,去换一身轻便的衣裙:“宣王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机会翻身?”
他跟着她走进了里间,看到她脱下了厚重的斗篷,解开了腰间的束腰,缠绕在纤腰上的腰带被抽掉,脱下了外衫,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寝衣。
她伸手去拿衣柜上层的衣裙,寝衣从滑落至小臂,露出了凝白的肌肤,她低下头去拿别的,纤细的颈子白的晃眼。
他眸色晦暗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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