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家家门口去了,蹲在那里望眼欲穿。
乐清没办法,只好回去把他们的小板凳搬出来让他们先坐着。
拿完板凳在经过客厅里的小镜子时她脚步忽然一顿,再一次扭头看过去。
直到看清自己穿的是什么衣服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谢先生为什么会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了。
好了。
现在是她的天塌了。
这个时候回去换衣服还显得有点欲盖弥彰,乐清心如死灰又回头多拿了一张小板凳。
罢了,谢先生都看到过自己被崽崽们集体供着了,还有什么是见不得的。
社死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死着死着就习惯了。
她跟两个崽崽一起缩在小板凳上如是想。
这边的江随之下楼后在花坛边足足吹了三分钟的冷风才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在附近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小超市,虽然东西没有大超市齐全,但买副对联应急是完全可行的。
老板还是第一次遇到大年三十夜当天才来买对联的人:“您看看想要什么联?”
没有江言的时候江随之都是一个人过年,也从来不讲究什么仪式感,对于他来说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回到江家以后这些事更是有其他人做,他无心在江家过年,所以对挑对联没什么讲究:“都行。”
“大过年的怎么都行呢。”老板将那些对联拿给他看,忍不住说,“这么应付家里人也会说你的,一看就是没成家。”
江随之不置可否,随手拿起最表面的一副要付钱。
“还是这个吧。”老板塞了另一副给他,“阖家欢乐,这个时候才来买对联是不是刚下班?挣钱虽然重要,但钱也是挣不完的,趁着年轻成个家,到时候你就不会说都行了。”
江随之并未将成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个家了,只不过这个家跟普通人家的成分不同而已。
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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