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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雅间那儿，正是烟雾冉冉升起，那香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灵墨栩和萧琉各坐一边，两人正在对视着。

萧琉已经进来许久，却是一直都没有说话，灵墨栩也是如此，并没有出声。

眼神中，似乎已经在交流了，或许是已经有一场战争在发生了。

萧琉的一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光明，眸光中，依旧是带着一丝狠意，这是她多年练就的习惯，一时间还是转不过来。

这时候，她也就是轻轻一笑，说：“能重新看见东西后，才发现你的双眼现在倒是明亮了许多。”

意思是说，灵墨栩以前那暗藏的心思，现在是没有了。

灵墨栩慢声说：“因为你已经不是本王的敌人。”

萧琉听见这话，一时间就是有更多的感触，曾经的针锋相对，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这样安静说话。

她便说：“你要是还伤害云绾，便是我的敌人。”

灵墨栩眯了眯眼睛，反而问道：“当年，你为什么要给我母亲下葬？”

萧琉目光一凝，看着灵墨栩，嘴里就吐出一句话：“我心慈。”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是我母亲也知道绾儿和月雨掉包一事？”灵墨栩再次问道。

萧琉蹙眉，说：“这倒也难怪，颜容那个人一直都是听灵宇的话，这点小事，她帮一下忙，这也没怎么样。”

灵墨栩声音骤冷，“既然这样，我母亲已经退了后位，为什么你还要置她于死地？”

容庄皇后临终前，他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母亲的最后一面。

偌大的皇宫，他那时候只感觉到孤单与彷徨。

萧琉吃吃一笑，带着一丝的讽刺。

她看着灵墨栩，说了一句：“为什么就认为，是我害死她的？你就不想想，皇宫里还有别人想要颜容死的？”

这一句话，激起了灵墨栩心中的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