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盛星河答应就走了。
盛星河于是蹙着眉,莫名其妙地坐下,拿起闻亦的牌替他打完。
打牌的几个人对盛星河倒是很客气,但是盛星河能看出他们客气外表下更深层次的一些东西。
一种微妙的,戏谑。
那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包括自己在内所被他们划分归类的某一类人。
不用想,就是那些“宝贝”。
盛星河也不主动跟他们交谈,就安静玩牌。时间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闻亦收拾好从里面出来。他换了一套休闲服,眼镜取了下来,头发也打理好了,松松地拢在后面。
“你没少赢啊。”闻亦走过来看到盛星河面前的钱笑了,然后对他说:“收起来吧。”
说的是桌上那叠钱。
盛星河没说话,也没动那钱,直接站起来把位置让回给他。
闻亦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对几人说:“今天玩到这儿,我待会儿有点事。”
几人也不说什么多余的,都站起身打了招呼就陆续离开了。
然后闻亦再次让盛星河把桌上的钱收了,盛星河这次直接拒绝了。
闻亦有些意外,又仔细看了他两眼,语气没刚才那么随意了,多了些慎重认真的意味:“这是规矩,你赢的就是你的。”
“不用,我就是替你两把。”盛星河没看那钱,而是看着闻亦:“叫我过来什么事?”
闻亦没直接回答,提步到沙发上坐下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坐。”
盛星河没坐他旁边,而是提步走到到他对面坐下。
闻亦挑挑眉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