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对闻亦的态度,是如何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这样含情脉脉的。
这些人都没有脑子的吗?
怎么一个个被这个渣男迷得智商都没有了
最后夏丹青还是被人叫走了,他依依不舍地跟闻亦说了声才过去。
他走后,闻亦用眼睛去找盛星河,看到他长身鹤立地站在一个小桌旁,让人想联想到出自名匠之手的雕塑。
盛星河的漂亮是那种没有瑕疵的漂亮,看起来犀利又绮丽,完美与精悍的绝妙协调。
如果人也有颜色,那盛星河就是广阔又锋利的蓝。
他的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壮丽。
闻亦双手插兜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盛星河,问:“你今天怎么啦?一整个晚上就盯着我手看,那么喜欢啊?”
盛星河:“……闻总,刚勾搭完别人就别来撩我了吧。”
闻亦眉头一皱,有点扫兴:“说话真难听。”
是了,盛星河心想,闻亦今天带自己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听自己怼他的。
那他是想干什么?演示吗?
演示他的调情技巧,如何轻轻松松把一个本来对他不屑一顾的高傲的人收服。
又或者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撘上他就是踏上了登天的青云梯。
夏丹青就是一个例子。
闻亦是有这个资本的,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贵的感觉。昂贵,不是高贵,是实打实的金钱养出来的从容。
今天也是,闻亦打扮得很精致。胸针是一枚很可爱的翡翠豆荚,在黑色西装的映托下,绿色看起来更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