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通透。心里气归气,但是身体很诚实。
闻亦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昨晚上都那样了,现在浑身上下跟被拆散了架似的酸痛,可这会儿只是和盛星河推搡了几下,他居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于是他猛地扯开浴袍,问:“你还嗯,你昨晚是瞎了吗?现在看清了吗?”
“……”神经病。
盛星河一时接收不了这么强的视觉冲击,下意识地就一把将他推开了。
床很软,闻亦跪得本来就不是很稳,被他这么一推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
闻亦趴在那半天没动,许久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红得都快泣出泪了,狠狠瞪了盛星河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盛星河看到他的背影顿时就愣在那里了,闻亦雪白的浴袍后摆,有一抹十分明显刺眼的血迹,像一朵红梅落在了雪地上。
盛星河从床上跳下来拉住他,指着他浴袍:“你流血了。”
“你还有脸说!”闻亦挥开他的手,吸着鼻子又开始骂:“你个死处喃,自己什么技术心里没点数吗?让你乖乖躺好还不听话,毛都不懂还想学别人当 I 。”
“老子没被你弄死那是我命硬,你还有脸说。”
闻亦气得炸毛,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嘴里叭叭的,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盛星河想说话都插不上嘴。他看着闻亦嘚啵嘚啵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闻亦停下了。
盛星河僵住了。
空气凝固了。
闻亦眯了眯眼,在他唇缝上舔了一下,盛星河触电般浑身一麻,连忙放开他。
“呵……”闻亦突然没脾气了,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嘲讽他:“好一个直男,你他妈就这么继续哄自己吧。”
去他妈的探戈、月光、仲夏夜。
闻亦在浴室里扶着腰洗澡,和事后清理。他嘴里低声骂骂咧咧,但是因为他声音太嘶哑,表情太狰狞,导致他看起来有点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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