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出乎意料地契合,一碰上就野火漫山。
盛星河是真的年轻,有劲儿他是真舍得使,闻亦快被撞飞出去了,忍不住说:“轻点,你踏马凿井呢?”
盛星河突然想皮一下,眼中闪过刹那的清亮:“你叫我哥哥,我就轻一点。”
闻亦听见这话都懵了,睁大双眼:“没大没小,别逼我干这事儿的时候抽你。”
盛星河看得出来他是在害羞,闻亦这种浪荡的人一旦羞涩起来,就有种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风情。
盛星河是真的想听他叫自己哥哥,逼着他喊,弄得特别凶。
“叫哥哥。”
“滚!”
“叫不叫”
“别逼我扇你。”
“快叫。”
“轻点,你个煞笔!”
到最后闻亦感觉自己腰部以下都麻了,他甚至分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过头了。
可就是死撑着不喊那两个字。
盛星河.忽.疾.忽徐,又时而大.开大.合,慢慢找到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好像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闻亦弄成任何不堪入目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知道累了,就停下来稍微歇一歇。
闻亦啊啊了两声也放松下来,他有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以为终于完事了。
过了十来秒,声音沙哑地催促盛星河:“还不出去。”
盛星河意识到他误会了,突然生出恶劣的想捉弄人的心思,没否认,只说:“等一下。”
闻亦就不再说什么了,老实含着,慵懒地躺着休息。
就在他意识昏沉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盛星河突然握住他的腰,恶狠狠地连着楔了百来下。
凶猛异常。
闻亦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大脑陡然一麻,他几乎是在错愕中尖叫,那种惨兮兮的叫法,险些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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