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我得去上班了。”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闻亦又想起昨晚在床上盛星河逼自己叫他哥哥的事,再加上身体的不适。
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盛星河。
盛星河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问:“怎么了?”
闻亦语气凉飕飕的:“叫什么闻总,你该叫我弟弟啊。”
盛星河脸轰得一下红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被闻亦打断:“不过这样正好。”
这个“正好”的意思,盛星河明白,是让他床上床下分清界限。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盛星河终于找着话了,问:“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不去。”
盛星河又没话找话问了句:“那你今天什么安排?”
闻亦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遥控器,说:“本来跟人约好打高尔夫的,我现在这样还打个毛啊。”
盛星河:“你哪不舒服啊?”
闻亦指了指自己的胯,说:“胯,我觉得我胯骨被你撞碎了。”
盛星河作为医学生的严谨显现了出来,皱眉:“不可能。”
闻亦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当然知道不可能,夸张说法懂不懂?”
盛星河不放心的样子,走过去盯着他的腰看:“很难受?”
闻亦想起他昨晚在床上强横的样子,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是啊,毕竟‘哥哥’那么厉害。”
他咬牙切齿的,哥哥俩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