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闻亦被迫哽咽,呜咽,还有吞咽……
盛星河退出又进去,结束又继续。
闻亦看他如看色中饿鬼,拖着伤腿笨拙地往床边挪。
盛星河看他则像看一只软脚虾,还妄想着要逃跑,觉得好笑,把他拦腰抱回来:“你瘸着条腿还要去哪?”
“你放开我。”闻亦挣扎着,骂他:“你还知道我瘸着条腿呢?”
盛星河:“又没叫你出力,你好好躺着就行了。”
说完,又把闻亦摁住。
盛星河完全捕获了他,紧紧相拥,汗毛像是变成了植物的毛细根,从闻亦身上汲取养料,用以满足他日渐生长的贪欲。
痴缠许久,闻亦突然抖得厉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喃喃道:“床单,蚕丝的,不能碰水……”
盛星河小声嘲笑他:“喷.水怪。”
闻亦和窗外的蝉较劲似的,都在不停地叫唤,夏末即将来临,如此不甘心。
盛星河终于肯放过闻亦,换了床单,清理完毕。
重新躺回床上,闻亦抱着毯子,盛星河从后面抱着他,双双蜷在床上。
盛星河觉得,他们两个这样就像一个“比”字。
比翼双飞的“比”。
闻亦累得很,很快就睡着了。
盛星河也很倦,却被吵得无法入睡。下午两点多,蝉鸣还是那么聒噪,流穿梦中。
可是意识朦胧间,盛星河又想到这种动物的壳曾经治过闻亦的病,于是心里便对它们宽容了一些。
原谅它们的那一瞬间,好像全世界的蝉鸣都落地。
盛星河睡着了。
第49章 我想爱你,却无能
夏季过去了,日光依旧漫长灼热,只有早上和夜晚掺杂了秋的凉意。
自从住在一起之后,闻亦发现盛星河很幼稚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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