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两年前的盛星河,早就扑过来啃他了。
而现在的盛星河只是扯了扯嘴角,在他对面缓缓坐下。落座的同时,优雅地单手解开单扣西装的扣子。
坐定后,盛星河才开口:“闻总,你现在谈生意……”
他顿了顿,用视线扫了一眼闻亦身上不像话的穿着:“都这么‘谈’的吗?”
闻亦愣了一下,这话羞辱的意味太重,盛星河的反应也明显不是被勾引到的样子。
盛星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有五分钟等你穿好衣服。”
他这样理智冷静到不近人情的态度,让闻亦的姿态显得十分可笑。冷静下来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
闻亦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然后他扯了扯嘴角,问:“我穿什么样都可以谈,难道你会被影响吗?”
盛星河用手点了点自己手腕上的白金腕表,提醒他:“我说真的,给你五分钟,去换套体面的衣服。不然我就走。”
这种手指点腕表的动作,本身就是在宣告不耐烦,而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更是有一种打人耳光的效果。
闻亦看了他一会儿,眼中居然带怨,但还是只能起身进到套间的卧室里,换衣服。
盛星河看着卧室门,能猜到闻亦为什么要这么干,他可能以为自己还是两年前勾勾手指就会上钩的小狗。
闻亦对待爱上他的人总是很残忍,冷酷、无情、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