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
很多事情都是一事两面,黑白双生。就像闻亦不具备爱一个人的能力,他同样也不具备恨的能力。
跟自尊无关,那像是一种天生的残疾。就是没有那种能力,就像有人生来没有手或脚。
他只是想不通,他的小星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闻亦以为是连丘教坏了他,以为是仓促的地位跳跃改变了他,以为是浮躁繁华的环境影响了他。
怪来怪去,就是怪不到盛星河身上。
在知道他订婚已经一年了这件事之前,他看盛星河完全是把他当成两个人看待的,好像曾经的天使现在被恶魔夺了舍。
因为他不相信,一个那么好的青年会无端变成现在这样。
其实真正让他心碎的根本不是盛星河要结婚了这个事实,毕竟这种事他早就有过预见。
而是那一刻他才开始确信,曾经的小星星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如果是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和别人发生什么。
忠诚,坚贞,这些好品质已经完全从他身上消失了。
白景问:“你是故意选在他结婚当天跳海的吗?”
闻亦嗯了一声。
白景看他的眼神更悲情了。
闻亦嘁了一声,像讲个趣闻般的,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肯定得那天跳啊,所有人都忙着才没人注意我。他即使发现,也是洞房花烛夜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了,这样我才有足够的时间跑啊。”
白景不去揣摩他话里的真假比例,又问:“不过你是怎么游上来的?天黑,又没有灯塔。”
闻亦笑了声,弥漫的烟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说:“有灯塔”。
盛星河坐在观景台上,看着广袤无垠的海面。
陈宁在一旁,说:“方向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的东西。有了南,才有北,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方向感的前提是有参照物和目标物,不然谈方向感就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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