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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他直”
“他直个屁。”闻亦看盛星河可能比他自己还清楚,说:“直肯定不直,但……可能也没有特别弯。”
他想起刚认识的时候,盛星河在他那盯着那个旗袍美人看的样子,又想起那次在燕大他跟女同学相处时的情景,不知道怎么有些躁。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弄不好是个双。”
白景:“双就双呗,我说你自己是个同性恋,没道理还歧视别的性取向。”
闻亦摇头:“我不是歧视。我是说,双性恋比同性恋多了一条后路,可以随时抽身,他以后极大可能要结婚的。”
白景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了不得了。”
闻亦:“什么?”
白景:“你居然都考虑到这了。”
闻亦:“……”
白景:“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闻亦:“你在说什么屁话。”
白景:“如果换个人,你根本想不到,也懒得想这一层吧?”
闻亦没说话,只是用十分危险的眼神看着白景,有种蠢蠢欲动的暴躁。
白景不当回事,又说:“自从你认识这个盛星河,我就觉得你人设有点崩了,前段时间天天喝酒买醉。那次醉成那样,我说我送你吧,你还不让,非要打电话让盛星河来接。”
闻亦没说话。
白景:“我说这么晚了,人家肯定不来,你说不可能。结果他真来了,你特得意,拽着他给我看,说什么:我是不是说了,不管什么时候,我打个电话他肯定来。”
闻亦蹙眉,问:“我真的那样了吗?”
白景:“可不,你当时很得意。你醉成那样,所有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说明什么?说明你心里是信任他的。”
“我认识你二十多年,知道你随和,但内心十分警惕。你居然这么相信一个人,这还是第一次。”
闻亦没说话,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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