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寄生虫》之所以能冲击奥斯卡成功,也是因为它背后的推手是哈维的同事。
并且《寄生虫》花费了1500万美元用于公关,要知道整部电影的成本才1100万美元。
当然,这样的花费自然能带来高额回报。《寄生虫》获奖后,光北美票房就有4500万美元。
所以《芝加哥》在这种背景和加持下,肯定能获奖,就凭它那美利坚人民喜闻乐见的歌舞片形式就足以让它获得一个奥斯卡最佳电影提名。
但唐德要的不是提名,也不是要它年度最佳的奖项,这些奖项再显赫,也和他这位摄影师的关系不大。
所有人的目光只会聚焦于演员与导演,谁会认真去看每部电影的摄影师是谁,大家都默认摄影师只是导演的工具,是导演实现自己意图的手段之一。
因此唐德需要的是成功获得奥斯卡最佳摄影奖项,来让自己在圈内的地位提高。
否则未来组建剧组的时候,没人认识他,难道要靠两条腿一张嘴去说服那些演员参演自己的电影吗?
想到这里,唐德把身体靠近椅子后背,电影即将开始播放。
不过唐德的心思没放在屏幕上面,而是浅浅听了一下身边人的交谈,就比如他左侧的两位。
一位叫尼基塔,是《电影评论》杂志的编辑。
一位叫鲁塞尔,是《好莱坞报道》的记者。
两位好莱坞的权威媒体人都是被邀请过来的,显然,米拉麦克斯的“冲奥”流程已经开始了。
唐德翘起嘴角,看着电影开场,音乐响起。
光影在他脸上不断变化,时而蓝色,时而了红色。
耳边除了电影的舞曲声、台词声,还有媒体人在本子上的刷刷记录声。
大家都很克制的没有说话,沉浸在电影之中,随着情节发出赞叹以及大笑声。
好的电影就像是木偶师,观众就是被操控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被镜头、剪辑、音乐所控制,按照导演的意图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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