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御史,主要负责监理河工,与朱衡也多有合作,对于水患治理也有这丰富的经验。
朱翊钧仔细一想,此人倒也适合。不过他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潘季驯是那个能谋求长久的人呢?”
张居正却没有回答,卖了个关子:“这两日他就该到达京城,等他面圣,殿下自会明白。”
朱翊钧点点头“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殿下请说。”
朱翊钧看着张居正,双手托腮,一脸天真:“这是于公,高阁老认为潘季驯更合适,那于私呢?”
张居正并不想聊这个“于私”,但朱翊钧问起来,那神情仿佛,他不说点什么,便不打算放他离开。
“张先生不如留下来用午膳,咱们慢慢聊呀。”
张居正在心中嗤笑一声:“谁要跟你慢慢聊。”
“殿下可听过聂豹这个名字?”
“聂豹?”朱翊钧想了想,“我在正在修的《世宗实录》上读到过他,他曾多次领兵击退鞑靼来犯,官至兵部尚书,还是徐阁老的老师。”
他所说的徐阁老,自然是徐阶。聂豹正是传授徐阶王门心学之人。
只是,他们刚才聊的是高拱为何不用朱衡,这与聂豹有什么关系?
张居正又问道:“那殿下可知道罗洪森?”
“自然!”朱翊钧说道,“他是嘉靖八年的状元,后来因冒犯皇爷爷被革职。”
“欧阳德呢?”
“礼部尚书、赠太子少保,谥号‘文庄’。”
“邹守益?”
“正德六年探花,到嘉靖朝才开始做官,总是惹怒我皇爷爷,最后罢官归乡。到我父皇即位,追赠南京礼部右侍郎,谥‘文庄’。”
这些曾经的朝廷官吏,朱翊钧一个都没见过,却能把他们的生平说个大概,实在了不起。
张居正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殿下可知,他们的原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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