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过于暧昧,只是不得其解,缠绵的声音中都透着丝丝委屈。
面对这样的法诺翌,戈赫希完全没办法拒绝。
一声轻叹在暧昧的房间响起。
侧目抓住法诺翌控制不住想要虫化的手,将锋利的指甲抵在自己的肩胛处,轻轻一划,带着信息素的鲜红便争相涌了出来,这下根本不需要戈赫希提醒,某位失去理智的军雌便自动贴了上来。
迟钝的大脑还是运转,除了交/合在孕腔内成结,其实还有其他办法缓解,虽然不似那般有用。
只是当戈赫希闭眼时,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袭来,按理来说,尝到雄虫血液的军雌会极大程度调动军雌的凶性,甚至他们会控制不住想要更多从而张开獠牙。
这也是雌雄虫上/床时,雌虫都被要求扣上抑制环,失去一切能力,任由雄虫为所欲为。
但现在,戈赫希微微仰头,除了酥痒和一丝说不出的难耐,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伤口不断被舔舐,珍重的姿态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不过不得不说,还是有用的,至少法诺翌不似刚才那般暴躁。
——叩叩叩。
“亲爱的,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