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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听白顿了许久,谢夫人也一怔,“姑娘是觉得我已然嫁出,不能调遣范阳卢氏了吗。不会的,我是卢氏南迁的这支里唯一的嫡出长女,在家中的分量还是有的,殿下会明白我的诚意。”
听白回神,忙道,“怎会质疑夫人。我记下了,定将夫人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殿下。”
虽不清楚夫人为何说那张弛会死,但顺着她的逻辑,太后娘娘与阿姝翻脸,陛下铁定是当作没看见的,阿姝眼下孤身一人,若有卢氏助力,应是好事一桩。
谢夫人话已说完,再三道谢,下车离去。
鸣泉放下帘子准备启程,少女的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鸣泉大哥,天儿本来就热,这帘子放下来就更挡风了。”
鸣泉凝眉一窒,辩白道,“若是路上再有哪个熟人要与姑娘叙话,尹天师那边就要迟了。”
听白反驳,“我哪有那么多熟人!方才那是为了阿姝。”
“那我知道了,下次找尊主的就让他们去府里找,姑娘只管治病。”
听白挑着眉毛,兴冲冲地,“怎么着,我还能不管阿姝嘛?你只说,阿姝和治病我是不是都要管。”
鸣泉喝马驱车,才不搭腔。
马车比平时行驶的都快,少女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马蹄声里。
......
秦姝玩味地看着传讯司的飞鸽落到自己窗前,唇角一勾,“要不怎么说听讯司要交给鸣泉呢,人在宫中,都能有鸽子为他传信。”
白羽坐在一旁整理神讯司的卷轴,嘴没闲着,“信鸽识人,尤其是像鸣泉兄长那般性子和善之人。换做我们,每日守在那摆弄鸽子,早就满身烦躁了。
”
秦姝白了他一眼,打开信条,独属于听白的两行清秀小字映入眼帘。
“嗯?这谢行周身在地牢,能动用的人倒是个个靠谱。”秦姝将信贴近烛火引燃,搓搓手指,“卢氏早些年南迁的这一支,有才干的还真不少。若是范阳卢氏都能南迁过来,那对陛下来讲真是可喜。”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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