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舌头可就要没了。宫里头喜欢以责罚宫人为乐的贵人娘娘也不少,可若说令人惧之的威压,还真是没人比得过这个女人。
“是...是,奴才告退。”
秦姝背对着殿门,深深瞧了一眼身旁垂首的白羽,良久才凉凉道,“宫里宫外没人敢这样打陛下派出的亲使的脸。”
“这下痛快了没有?”
白羽本还忐忑不安着,听了这话立马扬眉,抬眼时透露出来的满是愉悦,“属下长在九层台,九层台就是我的家,没人敢在九层台耍威风。”
陛下也不行。
这句话没说,因为鸣泉也在。
可即便是有些话没说,鸣泉也是无法认同的,“白羽,天使入府如同陛下亲至,怎可胡来。”
白羽并不相让,“鸣泉兄长尊崇陛下,倒也不至于连一些陛下的阿猫阿狗都要连带着尊崇吧。主子深受陛下重视,那些阉人却阳奉阴违,都快骑在九层台脸上来了!这不该教训教训吗?”
鸣泉差点被怼了个无言,喉结滚动支吾片刻才道,“亲使也是陛下的脸面!”
秦姝顾自地点点头,回首认真地望了鸣泉一番,白玉般的指尖朝着对方只轻轻一点,半是威胁半是赞同,鸣泉本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全无,拱手道,“尊主,属下并非是想冒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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