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
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 女子就地往他塌下一扑, 好不狼狈, 待人再抬首时,他才看清那般绝色倾城的脸。
刘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着落下来, “是阿姝啊,这是怎么了?昨日来述职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秦姝的那张小脸上还留着雨水的痕迹, 此刻便像是落泪一般,“皇兄!宫里的公公来说, 皇兄您病重不起,臣可是要急死了。”
刘笙这才轻轻“啊”了一声, “唉,底下的人大惊小怪,不过是染上了风寒,又起了梦魇。”
侧卧着,手肘拄着床榻,另一只手缓缓拍了拍塌下之人的脸颊,动作轻柔如抚摸一件上好的瓷器,“朕啊,梦到你刚进府里的时候了。”
秦姝垂下眸子,鼻息略急,却不去与那人对视,“原来是陛下,想念小时候的日子了啊。”
“朕记得,你那时为了见岳听白不惜反抗父亲,被父亲带出府去好几个月才回来,我当时想了许久,父亲会把你带到哪里去?刚收养的小丫头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刘笙目光如钩,倾下身子试图看见她的表情。
“当年不敢问。今日既然提起来了,阿姝不如说说,父亲带你去哪了?”
秦姝的身子不可控地轻颤,极力地要紧牙关克制住神思,一时间大殿陷入死寂。良久,他才听见她的声音,“臣的记性,不好。恐怕记不得了,若是说一些与陛下当年玩闹的趣事儿,或许还能记得些。”
“是吗。”
这两个字敲在她的心弦上,秦姝闭紧双眼,又道,“彼
时不过九岁。说起来陛下与臣一般年岁,却还能记得这些。臣,佩服。”
刘笙大笑出声,朗声道,“欸,不想说就不说嘛,还恭维起来了。细细想来,父亲也就能把你带到什么暗牢一样的地方。”
眼神暗淡了些许,望着日头照进大殿里的白光,他恍惚着,“父亲,是个一旦决定,就不容差错的人。他认定要把你培养的冷心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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