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怜惜自身的意思都没有,像是要将尊严送到别人脚底下,“长公主殿下,都是臣的错,臣怎么敢呢,殿下是天家贵女,即便是养一万兵,十万兵,那也不是臣该问的!”
秦姝懒洋洋地开口,“陛下,天师这话,快要把臣妹送进天牢里去了,臣妹听了就害怕。”
刘笙也是极不满意,一甩大袖,“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臣...是臣不会说话,是臣不懂。陛下您看,臣就是这般愚笨,根本不知哪句话哪件事得罪了人,话从口出就是说的臣这般蠢人,臣实在是无心之失啊!臣...臣给长公主叩首!都是臣不好,望长公主殿下宽宥!”
秦姝心里清楚,这厮是恨极了。
平日行事足见其傲气,今日只输了这一局便歇斯底里将自身傲气全然抛下,咬着牙提了一口气,他既是想在皇帝面前把戏做足了,又是将怨气深深藏起,等待着日后的时机给她致命一击。
能忍就好,能忍,就算是个人物。
刘笙打量了她一眼,继续呵斥尹清徽,“天师啊,你也在朕身边一个多月了,也算是忠心,朕倒是相信你是想将弟子交与朕的,只不过你怀疑到阿姝身上,那实在是不该。”
“不过阿姝,九层台的人马,今日怎么会调到城外去了?”
秦姝这才睁眼,清眸中还带着困意引起的盈盈泪光,此刻含泪看向上首更显楚楚,连音色都不免有些哑然,“陛下,臣是担心为陛下培养的军队没有接受过与外军交战的训练,特意派了台里的掌司带人去助顾玦练兵的。”
簪月配合得开腔,“正是如此,我们在山上教新兵战时阵法,哪知尹天师的人突然埋伏在前方,搞得九层台和陛下的新军都有损伤,天师还以为我们殿下是叛臣逆贼,要先杀了属下再去杀殿下呢。”
“簪月,怎的不依不饶的呢,天师是陛下的客卿。”秦姝偏过头来,不冷不热地呵斥。
刘笙哪还不明白秦姝余火未消,剜了那人一眼,才道,“客卿在尊贵,也没有朕的阿姝尊贵不是?此番惊到阿姝,也是朕有失,不如这样,阿姝说说想要什么,朕定会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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