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贪污、不谋逆,就不会和自己有交集。
至于国家深处,有多少事需要用别样的手段处理,他们可以不知道。
她稍稍叹了口气,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快些过去,希望一年之后,这样廉洁的官员不用再看到自己。
推门而入,一眼便见到了那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
他蜷缩在床脚,手上哆嗦,面上泪痕无数,又恨又悔地说着些什么。不过是短短两日,他却已然面颊凹陷,像是被饿了许久。
秦姝脚下顿了一顿,偏头问道,“这两日,他没有用饭吗。”
簪月也皱了皱眉,“好像还真是。这两日我忙了些,见他安全,就没有多理会。”
她主要是觉得,两日,又饿不死,哪至于这般憔悴。
“我知道了,你叫白羽来,就站在这门外等我。”秦姝摆手让她退下,便从里面关了门。
顾琛抬眼,冷漠地朝她望了一眼,就将目光收回去。
秦姝扫了眼周围,并没有过自戕的痕迹,这才放心在一旁坐下。
她给自己斟了盏茶,率先开口,“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顾琛始终垂眼放空,脑子却没停止思考,“我从昨日开始,便说了。我是凶手,我是扶摇阁的真凶,你们尽管杀我...”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人愿意听我说话...”
这声音嘶哑非常,秦姝面上不显,说出的话冷得要命,“因为,没人敢听。”
顾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没人敢听,也没人在意凶手是谁。”秦姝一语戳破,丝毫不在乎他是否能承受,“顾尚书,我大胆猜想,即便你清正廉洁,也不是个蠢材吧。”
他不是蠢材,他是祁公最得意的门生,是将来最有可能被举荐位列三公的人。
“扶摇阁...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终于肯抬头直面她,秦姝迎着那痛苦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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