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了一眼身后的秦姝,不紧不慢道,“陛下,臣不便参政,这是陛下先前对臣的惩罚。想必不仅臣记得,在场也是有其他人记得。”
刘笙佯装恍然,“噢,还有这回事?可是天师今日之事办得不错,不如就功过相抵了吧,想来旁人也不会记仇至此的。”
秦姝撇开目光,突然厌恶极了脚下这片土地,厌恶周遭的一切声音。她不耐开口,“所以诸位都觉得,吾已不能再领军,是吗。”
尹清徽立于王座之侧,率先应道,“臣方才传旨之时,见到的那几位将领虽不如长公主富有谋略,但也都是听从王命的本分之人。依臣愚见,若长公主当真不能领兵,可从几位将领当中择选一位暂代。”
有那么一瞬,秦姝当真觉得,就这样算了。
就这样...依他们,算了。
王朝不只有她一个人,就由着他们,至于兴衰...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也不过是被命运牵扯进来的可怜人,她也同样不属于这里,她是要远走高飞的人。
就在此时,门外突传来一声急呼——
是一声声急呼,是从...宫外传进来的。
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直到有一将士从外跌跌撞撞跑至大殿门口,将手中急报递给门口的内监。
是八百里急报!
内监踏着碎步而来,径直朝正中奉上,刘笙神情淡淡,慢悠悠地理理袖口才接过来。
那一刹,少年帝王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诧异,而后怒将军报摔在地上,喝道:“谢骁——这个废物!”
将他们父子赔进去不说,竟连城池都守不住!
祁牧之见状将军报拾起,展开一看,顿时声音惊颤,“陛下,滑台已失,谢家父子被困虎牢关,原本的五千人如今不剩三千。三千人啊!要如何抵挡得住北魏的五万大军!”
上首默不作声,他急得团团转,“陛下!如果谢家父子有了闪失,虎牢一陷,局势再难转圜啊!我大宋开国两年,便要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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