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面对谢骁的讽刺,他毫不退怯,“张弛将军, 确实是死在那个晚上, 死在我眼前。我原本以为亲眼见他离世,是上天对我不曾保护好将军的惩罚,直到我找到将军临死前说的,藏有你谢骁叛国之罪证的地方。”
“这满营的将军们,占我大宋将领半
数有余,他们可曾想到——你谢骁是何等跋扈,将我朝太后与大将军逼成那般模样。”
“李钦差,即便你手持天子亲印, 也需拿出证据才可断案。”秦姝于上首凉凉道。
“好, 那就按照殿下说的。”李纪朝秦姝稍稍欠身, 敛了情绪,从怀中取出一枚硕大的金簪。
那金簪上的工艺,照比宫中匠人的自是没得比, 唯独胜在用料实在。相较于用作配饰, 这更像是用作紧要关头的盘缠。
谢骁立得笔直, 望着李纪手上的动作,眼中并无波澜。
只瞧李纪指尖微动, 拧开金簪的簪头,众目睽睽下, 从簪杆中抽出一张被卷得细细的信条。
“看见这信纸,谢老将军还没有回想起什么吗。”
李纪强掩下笑意, 抬首时已是一副正义凛然:“诸位可看好了,此物, 是我朝皇太后赐予臣的!多年前张弛将军还与谢骁为同营将领时,曾暗中截获一封谢骁与北魏买卖军备的密信,可彼时谢骁深受先帝信赖,在军中颇为跋扈,张弛将军不得已,连夜托人打造金簪,将此信藏于簪中献给太后。”
“先帝那年尚未登基,太后也只是先帝的一位侧室,可谢骁当时已然位极人臣,手中权柄仅次于先帝。张弛将军为保太后安危,甚至都不敢将金簪中的罪证如实相告,只言‘此物切勿赏与他人,待到穷途末路时才可交出’。”
“谢骁,此事多年不发,你可是认为无人知晓?却不想张弛将军临死前肯将事情原委道出,本官与太后颇费功夫还是将此物找到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诸位若不信,可上前一观,此信上的落款亦是叔孙建,唯一点不同——便是本官手上这封写得清清楚楚,此信是写给谢将军的。”
谢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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