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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江沼搭个顺风车已经是极限,还是在他结束之后就要送去洗车的情况下。
不过相对而言,陆屿洲的车里也比季沨多了许多生活气息——蒂普提克的车载香薰,弥漫的琥珀木和黑醋栗味道,CD机里的巴洛克风格古典乐,还有两个复古金属摆件。
江沼他们为了防止私生跟车,从来不会固定开一辆,也没见过哪个同行对自己临时代步工具这么上心的,本来要砸车座泄愤的手愣是被这个架势给吓了回来,只愤愤咬了下牙。
陆屿洲垂眸看了眼旁边的香薰,来节目之前,他本来以为坐在自己副驾上的会是季沨,现在变成了江沼……陆屿洲抬手将那块香薰给扔进了储物格里。
语气淡淡:“你跟季沨很熟吗?”
“当然不!”江沼条件反射性地出口。
“嗯。”陆屿洲点头,一只手转动钥匙,平静道,“那他应该不会故意报复你。”
是错觉吗?
江沼总觉得这两句话翻译过来应该是——别自作多情了。
错觉吧错觉吧,不是说陆屿洲跟季沨关系不好吗?
古典乐让江沼听得犯困,于是他从旁边拿起节目组给陆屿洲的任务纸,试图找点话题:“你这个好像不太容易,这种捉奸在床的剧情,情绪总是比较激烈的,你又把什么不吵架的大话放出去,等会儿要怎么演啊?”
“为什么一定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