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说这人水性杨花靠不住吧。”
季沨抬头朝着这里望了一眼。
毕竟他们两个的身高腿长在门口的位置实在太过明显,江沼可以很确定,季沨看到了他们。
镜头立刻推上去,期待着从季沨眼里找到任何被抓包后的忐忑、慌乱、不安。
可惜没有,他只是往陆屿洲身上扫了一眼,挑眉笑了下。
随即便收回目光,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是转过头去问旁边的初禾:“尝尝味道怎么样?”
卧槽,都被人捉奸了还能这么淡定……不愧是季沨啊。
江沼想想刚刚的架势,劝旁边的陆屿洲:“等会儿骂两句就行了,可千万别动手。”
“那个……”江沼小声道,“他拍戏的时候学过散打的。”
陆屿洲没有应声,只是抬步走过去,像一柄锐利的剑,将自己强硬地插入季沨和初禾之前,声音低沉:“季沨。”
非常的标准,兴师问罪的语气。
捉奸戏典型的有三种,歇斯底里型,隐忍发作型和爽快报复型。
但是陆屿洲哪种都没有做——
他说完这句开场白,便往季沨旁边的高脚凳上一坐,手指懒散地搭在吧台上,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手腕。
季沨曾经在床上夸过他的手很漂亮,也许是因为学过钢琴的缘故,陆屿洲的手指长且灵活,每次都能进得很深。
那双被夸赞过的手在桌面上点了点,手背青筋毕露,衬衫领口露出的胸膛袒露着蓬勃的肌肉线条,周围还有一点淡淡的冷香:“在调酒吗,季老师?”
陆屿洲确实没有吵架,甚至就像是他跟江沼说过的,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刻意压低的磁性,仿佛要刻意勾人似的:“给我也来一杯吧。”
他注视着季沨的漂亮眼睛,就像是季沨初见时那样望过他一样,缓慢地吐出四个字:“冰山美人。”
季沨握着吧勺的手微微一顿。
旁边的初禾给自己凑了句台词:“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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