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突然发现这一张封面上的季沨——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开,白色边缘一路被黑色西裤收紧胯骨,劲瘦的腰身和腹肌一览无余,伸出两根修长的指节按在唇边,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艶丽的唇峰,桃花眼视线稍稍向下,目光侵略又充满暗示性。
如果不是这张专辑本来就是这种色气的风格,单拎出去,几乎像是某种招揽门客的欲说还休。
“怎么大晚上看这个啊,”季沨的语气里带着笑,似乎是刻意要逗他,“嗯,陆老师?”
声音带着热气,吹在陆屿洲的耳边,好像是秋日的一场风,飘过来,漫山遍野都变成了深深的红。
陆屿洲感觉到胸膛发热:“我,我不是……我只是……”
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深夜里穿着睡衣在影音室里看另一个人的这种视频,怎么看都很难解释清楚。
更何况他现在还在表白前的考察期。
可季沨没有分毫要翻篇或是替他结尾的意思,直到陆屿洲急得眼睛和脖子都要一起红了,终于破罐子破摔地承认道:“我只是想你了。”
季沨这才将那张专辑放回去抽屉,眉眼含笑:“见不到的时候,就看这些?”
“嗯。”
语气轻轻地,由于刚刚停了太久,于是听起来似乎莫名地委屈:“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