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一样,盛卓延正在遭受着强烈的不适。如果没有注射针剂,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想到这里,姚乾的手暗暗攥成拳,做了决定。
“盛卓延,”姚乾靠了过去,小心询问时喉结滚动,“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盛卓延的眉宇深深皱起,他不明白姚乾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以及他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没聋。”
好在姚乾提前问过简书政,倘若在去医院的途中发生意外应该怎么解决。
“盛卓延肯定用过了高浓度的特效药,再注射就过量了。要是真的在车里发作,你可以帮他转移注意力。”
姚乾对这些一无所知,他问:“怎么帮?”
“举个例子,小时候摔倒的时候你爸妈肯定都哄过你吧,比如给你颗糖,或者抱你去看动画片。信息素紊乱和易感期不同,不需要疏解。实在做不了什么,你就多和他说说话吧。”
姚乾努力回忆着简书政说的话,即便他没有体会过那样的关爱。
“吃糖吗?”
盛卓延抬眼,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姚乾,姚乾追问:“还是你想看点什么?”
腺体传来的灼热感减轻了些许,盛卓延撑着扶手嗤笑,“我想看什么都行?”
果然和简书政说的一样,如果换作易感期,盛卓延不会给姚乾说话的机会,更不会这样有来有回地问答。
“都这个时候了,你省点力气。”
姚乾真的拆了颗糖递过去,盛卓延没有立刻去接。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那只手上,恍惚到视线模糊也不想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