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嘴里都有三言两语地劝人看开些,无非都是未到苦处罢了。若是见过那么多还不能懂事点,就是该死了。”
土生看了他半晌,又鬼使神差地回头朝着俞思化的院子遥遥一望。
谢逢野不再说这件事,直接领着司命进了俞家祠堂。
其间各列令牌敦肃而立,唯有上首两面瞩目。
柴江意的那块木料看着已放了有些年岁,在那旁边,立着一块无名灵牌。
只说俞氏先祖。
无名的牌,无名的碑。
祠堂门咯吱一声响了,迈进一道水蓝锦衫,此刻已至秋末,这般薄衣在身略显单薄。
司命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俞家二哥,随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和冥王自进屋之后就现了身。
俞思明倒没太多惊诧,淡淡地瞟了一眼土生,然后直接看向谢逢野。
“果然是你。”
谢逢野问:“我如何?”
“先前说小幺有心仪之人,你就怪怪的,如今那俞思争回来,你们倒是串通一气,那些诡谲之事,他都告诉我了。”
“哪些?良府中那些?”
“不止。”俞思明说,“还有你拐了我家小幺那些。”
“我何时拐他了。”谢逢野尾音飞扬,“我们那叫两情相悦。”
“你跟我在这嘚瑟个什么劲?就你这般油嘴滑舌的腔调,满世界都是,先前还说要给小幺谈婚论嫁,之后又把人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