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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在他们中间拼了命地颤抖,不住地发出铮鸣器音,好歹是上天入地都排得上名号的灵剑,却在此时呜咽得不见体面。
“冥王。”成意再开口,竟是声音都沙哑非常。
谢逢野垂目凝他:“我不叫这个名字。”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就在成意面前上下滑动,唇角还晕开着一片泛着水光的血红。
那是自己咬的。
道心还是没有痛过,但有另一种比道心崩塌更为痛苦的情愫在喉口心上蔓延开。
像是有个无情的屠夫拉着把钝刀而来,一下一下地在他喉口拉锯,缓慢不已地切开那些皮肉,再蘸着血刀刀往下。
痛苦在急速堆叠,几乎快要让人疼到昏厥。
可是,他不能说。
他不能认。
谢逢野就看他垂下睫毛,挣扎得厉害,却始终没听见自己的名字。
“原来连我的名字都这般叫上仙难堪。”谢逢野冷冷嗤笑,越发狠力地将见月对准自己,“那我先打个预防针,我接下来要对上仙做更过分的事情了。”
“你若忍不住,大可一剑停下我。”
“别……”成意未完的话被那卷土重来的吻压了下去,或是撕咬或是断断续续纠缠不歇,没有再像方才那般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而是重重咬过,又万般珍惜地轻轻含上。
如此虽然给了他说话的空隙,却让那些语不成调听起来如同哀泣。
随后成意猛地绷紧了身子!